谢梧摸了摸鼻子,只当是自己突然消失又出现吓到他们,“我方才只是一眨眼便去了另一个地方,不过我很快找到法子回来了,没让你们找太久吧?”

玄蝉走近,一言不发替他把脉,直到确认他的确毫发无损方才舒缓了面色。

“幻境里的人,有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秋月白还是不放心,急切问道。

“嗯……我醒来时便发觉自己躺在地上,身上好像还被下了药。”谢梧拍了拍他的肩,安慰道,“不过别担心,那些人看似修为不俗,还当着我的面商量着战术,但其实就是一团散沙,我一句话就让他们内讧起来了!”

秋月白心头一跳:“什么话?”

谢梧:“你们谁先上。”

他说着自己就乐了,“也是奇怪,以前我和师弟师妹打架,每次问这话时,他们都不想先上,就怕被我揍,这群人分明身手不怎么样,居然还为了先上打起来了。也不知是谁设计的幻境,太没水准了,等他们打完,我身上的药效也散了一些,虽然不多,但收拾那几个杂鱼还不是随随便便。”

“这幻境不怀好意,想要趁人之需行不武之事,定是沾染了合欢宗的歪风邪气,不仅以弱女子为炉鼎,竟还以欺凌旁人为乐,却不知邪不胜正,皆是徒劳。”

秋月白:“……”

玄蝉:“……”

孟拂:“……谢道友,有没有可能你话中的先上和他们听到的不是——”不是一个意思。

孟拂话未说完,被秋月白一个刀眼射过来,顿时噤声。

心里又不禁叹气,再不让谢道友开窍,他们殿主得等到时候才能修成正果?

同时他也明白过来,男性奴隶难以驯服不愿忍受雌伏之辱,大多都被锁在地牢之中,谢梧不曾得见,所以殿主让他守在此处,是不想让谢梧瞧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