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量虽不多,但做地既是精致,又是极有特色,扶家每个收到香囊的人都爱不释手。
分配给大家后,独独多的,也就谢湛那一只。
家人问起,扶萱也大方承认,是给谢六郎准备的,哥哥和长辈们一边笑她女大不中留,一边也在祝福,愿她早日嫁进谢家,与谢六郎相濡以沫。
他们岂知,谢家那头打的如意算盘那般恶毒——她入谢府,只是他们暂时的敷衍,根本不是有心结亲。
连谢湛,也在有婚约的时候,对她这个未婚妻视而不见,一句话都不同她说,便忙着去赴别人的约。
她再赠他香囊,巴巴去维系二人关系,又有什么用?
“你怎知没用?”谢湛问。
若是她赠他,念在她是他未婚妻的身份上,他即使不会佩戴,也不会拒绝。
他的话问地蹊跷,她自个的东西,有用没用她还不清楚?
扶萱勾唇一笑,毫不遮掩地道:“谢公子,那香囊本是赠你的。可那日我改了主意,不想送了。丢弃掉没什么奇怪不是,总不能将它转头再赠予旁人罢。”
如此直接的回复,大大出乎谢湛预料。
尽管如此,他也并不想去探究她为何临时改了主意。于他而言,这扶家女本就是娇气性子,情绪多变也实属正常。
话题便就此止住了,无人开口,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。
日头渐渐高起,湖风又吹地舒爽,这样的环境,直叫人浑身泛懒。
扶萱哈欠连连,见谢湛垂着眼皮,不说话,也不像要划桨的模样,也懒于再去向他打探,接下来究竟是要回岸还是去湖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