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定睛在按原来那幅画新做的这幅上,眸中露出满意,少时后,抬手捏了捏眉心。
啧,要求还真多。
要画、要诗、要字,还要曲子。
曲子需得当面给她听了,这画、诗、字,他便糅在了一处上——作画上提了首自个写的诗。
这下,应当是能使她满意的罢。
想到那双水眸噙笑看他的娇俏样,谢湛扯了扯唇角。
倒是个爱笑爱撒娇的。
晨间时候,又是血气方刚,再记起石清那分床榻的浑话,谢湛没来由地燥热了一通。他滚了滚喉结,直起身去了浴室,返回时天已经大亮。
安静地用了朝食,这才出发去了大理寺上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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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先前的连日断案,谢湛累积出来的休沐日便多了好些。恰巧近日衙门案件不多,众人清闲下来,便轮着歇息半日。
今日按例,他可休半日。是以,他到大理寺的时候已是晌午。
如他所料,余浩溺水之事一夜之间便传遍了整个建康城。
这不,谢湛甫一进屋,他的上峰杨寺卿就跟终于逮到听众一般,立刻讲起来他最擅长的趣味事。
“听说没有?你那罪犯余三郎昨夜溺了水了!”杨寺卿兴高采烈地问道,神色颇为普天同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