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,他也没想带她玩。
且是,关键时刻,设计的计谋,第一个对准的,就是对他毫不设防的她。
线索既然是在熟悉的建康城,那她自会去寻办法查真相,并不需要扮演成谁的爱妾,被人收缴侍卫,去仰人鼻息。
她再也不用配合我行我素、高傲孤然的贵公子了。
甚好。
因伤口需得处理,谢湛屋内灯火通明,明亮如白昼。
人的每一个表情都能看地清晰明了。
谢湛看到扶萱冷淡的眼神,不自觉地,就想喊她名字。
可他甫一开口喊了声“萱萱”,扶萱便问:“谢公子重伤不便,接下来的行程,是否是留于汝阳郡稍作停歇?”
谢湛神色微顿,诚实道:“想必是要歇个两日。”
又卖起来惨:“这次比别山那回严重。”
他提别山那回自然是故意的,毕竟是为她受伤。
果然,他话落,扶萱眉头便蹙了蹙。
正当谢湛以为扶萱要朝他讲两句关怀的好话时,不料,扶萱道:“方才大夫说了,此次伤口虽深却所幸箭矢无毒,你晕倒是因失血过多,谢公子身强体健,休养几日便会康复。”
“萱萱……”
“我还有要事,谢公子既然需得停留,我便不等你同行了。你给我的东西,我会好好收着,也不枉费谢公子一番苦心。”
一番苦心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