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集团里的事,没有他不知道的。要是管理层真有异动,他早已收到风声。
他是多疑的人,从不肯太多放权,对于孙辈也不是不提防。纵是当年和他一起创立江山的元老股权相加,算上周济言和周琨钰那份,也比不过他。
秘书来回话,几位元老都说有空,跟着便过来。
看上去一切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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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旧筒子楼。
辛木她们学校被借用做考场,所以多放假一天。
辛乔又拿着水壶在浇阳台上的花,辛木不知何时放下了笔,抱着双臂,倚在门框上拿斜眼瞟她:“老姐,你最近浇花浇得也太勤了吧,你也不怕把它们给淹死。”
“嗯?”辛乔放下水壶回过神来,问辛木:“中午想吃什么?我这伤真差不多了,你就让我正经做顿饭吧,也不好次次麻烦周可玉。”
“不行,炒菜多费力啊。”辛木想了想:“要不你做个肉沫蒸蛋?拌米饭吃。”
“也行。”
辛乔放下水壶往厨房走,辛木在她身后。
辛乔一回头:“你跟着我干什么?”
“谁跟着你了,我这不是要回写字桌边继续刷卷子么?”
“……哦。”
辛木重新拿起笔,对着辛乔的背影多看了眼。
她觉得辛乔这两天有点怪怪的,但又具体说不出来哪儿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