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业务熟不熟练,你最清楚。”
程清宁说的是染发,可她听路嘉音这话里的意思,似乎并不是染发。
“嚯~”她挑挑眉,“你说的什么业务?”
路嘉音的沉默让她更加确信,刚才这人一句话把车开上高速了。
“熟练是熟练,但就是有一点不行。”
果然,小白兔主动跳坑里了,问:“哪里不行?说清楚。”
“就是这个过程有一点不行。”
“?”路嘉音悬崖勒马,“第一次染头发,就算过程不行也是人之常情,重要的是结果。”
“……”
嘿,还真给圆回来了。
两人正打情骂俏,程清宁的手机响了,是秦黎打来的。
在这个时间点不算常见,她以为秦黎休假想要约她,接通时拒绝的说辞都想好了。
“歪?姐妹,这两天群里都不带冒泡的,你别是坠入爱河还在里面游呢吧。”
“对啊。”程清宁大方承认,瞟了眼镜子里专心给自己刷染发剂的人,“谁让某人那么难追。打电话给我干嘛?”
气氛很安静,路嘉音想听不到通话内容都很难,她对此充耳不闻。
“没干嘛。”秦黎说,“跟你分享一件刚才发生的事,我都惊呆了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刚才我在值班嘛,进来一个女的,点了杯奶茶坐下,我给她送过去时,她问我你今天怎么没有来…你猜这个问的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