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是纪星眠说他是重生的,席渊也不会相信了,纪星眠绝对不可能是重生的人。

前世纪星眠恨他恨得要命,重生之后怎么可能迫不及待地触碰他?

感觉到轿车停下,担心司机听见什么产生不好的脑补,席渊头疼地扬声让人先下车。

满心好奇但被挡板挡着看不见,只能听见一点点声音的司机遗憾地应了一声,遵循老板的指挥下去。

纪星眠伸出早就蠢蠢欲动的手,捧住那只心心念念了无数次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男人滚烫的皮肤,嘴角忍不住上扬,问道:“席先生,感觉怎么样?”

放在左手上的手太过肆无忌惮,每一处连指缝都给他摸一遍,持续不断的痒意和酥-麻颤-栗如羽毛般在心头轻挠慢拂。

席渊喉结上下滚动,最终忍无可忍,哑声道:“可以了。”

他可以确定纪星眠不是重生之人了。

明明听见答案,纪星眠眸光微闪,却没有停下作乱的手,反而指尖试探地一点点、略显暧-昧地探入席渊腕间。

他小声说道:“可我开始治疗不到两分钟,太快了会没效果吧?席老师确定不再给我一点反馈吗?比如说重了?轻了?有没有用?是什么感觉?”

“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?让席老师不开心了?”

席渊太阳穴突突直跳,纪星眠说这话的时候,能稍微停一停他那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吗?

“席老师……”青年执着席渊的手,温热的五指一点点插-入那只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大掌的指缝中,纪星眠垂眸,着迷地望着十指紧扣的手,险些控制不住压抑了多年的欢喜。

这样的牵手,这样的触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