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洒的呼吸带着暖烘烘的热度灌入耳道,像是有人拿着柔软的小毛刷在轻轻动作,席渊身体中的热-浪翻滚,额角微微渗出薄汗,手上的力道放缓。

昏暗的车内,阴影笼罩住男人俊美的半边面庞,席渊的眼神越来越晦涩,攥着纪星眠的手慢慢收紧,但还是竭力克制着没做什么。

席渊沉声道:“别说了。”

好吧,他不说,他做。纪星眠勾了勾唇,顺势挣开一只手,全绑住他不好发挥,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,当然要给席老师留下一个难忘的深刻印象。

察觉猎物挣脱,席渊微微侧眸,盯着纪星眠,眼眸乍看之下深不见底,犹如深夜蓄势待发的猛兽。

纪星眠朝他一笑,自由的右手覆盖上男人的大掌,带着他一点点从腰际探入,掀开昂贵妥帖的西装外套,抽出纯白无垢的白衬衫,任由原本合身矜贵的衣服变得乱糟糟,拽着那只手掌贴上腰间的肌肤。

劲瘦又柔韧细腻的触感握了满手。

席渊喟叹一声,过了会儿,清醒了一丝丝的理智又让他脸色十分难看。

他推开纪星眠,深邃的眼墨色浓稠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
“我知道,第一次治疗当然要久一点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纪星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笑意盈盈地说道:“我都不介意,席老师介意什么?

“只要席老师觉得有效果,能治好席老师的病,让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
纪星眠弯眸说。

席渊哑口无言。

他怎么觉得上一世的剧本拿错了,眼前这个纪星眠,真的可能会成为上一世那个恨他恨得要命纪星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