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星眠动也不到,就那样笑弯着眼看他,甚至往前凑了凑,意思是让席渊多摸摸他。

席渊指尖微动,收回了手,在纪星眠露出失望的神色前,低头在青年卷翘翩然的长睫上印下一吻。

纪星眠一怔,眼眸中有灿烂的烟花炸开,不甘示弱地也亲了亲男人的下颌,和席渊悄悄咬耳朵,看似单纯地问道:“我们都碰了这么久,你的病还没发作么?”

席渊很是无奈,瞥了眼纪星眠满眼无辜的神态,在他耳旁低声道:“别招我。”

互相有好感的人这样亲亲碰碰,对方还撩拨不断,就算是个正常男人要忍住都得花力气,他的病放在这,身体反应本就更难忍。好在席渊习惯了与身体做抗争,此刻也不算失态。

他和纪星眠间的问题还没解决,也没有真正的确定下关系,席渊不想让这段关系埋有隐患,更不想在一切未落定时抱纪星眠。尽管后者似乎完全不介意,甚至比他还像有那个病。

席渊出神几秒,唇边露出淡淡的笑。

到了家,席渊先下车,车内的纪星眠有些踌躇地望着大门,不知道在想什么,席渊顿了顿,朝他伸出手,“走吧。”

纪星眠凝视了他伸出的手片刻,露出笑脸,轻轻地将手搭上去。

两手相触,更大一些的手掌动作自然地将另一只包裹。

在庭院等着的陈叔看见他们两人,神色惊讶了一瞬,很快就欣慰的笑了,把手里的文件袋递过去:“这是吴特助送来的文件。”

席渊知道里面装着席大伯支使孙鸣的证据,估计是吴特助过来时发现纪星眠不在,就给了陈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