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不乐意先说的意思了,想来不说暗话也是客套。
易渡桥坐在她身侧半尺远,未曾想莫寻欢却亲亲密密地靠了过来,身上不知道熏了什么,香得易渡桥鼻尖发痒。
“既然如此,你我不如同时在沉墨印上写下答案。”
易渡桥极少和人如此亲近,就算是姑娘家也觉得浑身不对劲,努力绷着语气说道,“届时一看便知。”
莫寻欢的五官仿佛天生就挂着笑意,涂了胭脂的唇瓣一张一合,吐气如兰:“好呀。”
两人的灵力在半掌大的两片薄纸上交错叠卷,同时提笔又同时放下,翻过来后是同样的“愁杀人”三字。
莫寻欢一高兴了就爱往人身上贴,她穿得又少,一动就露出来光洁修长的小腿:“易庄主果真与我想的一样!”
易渡桥把她从身上扒下来:“……别这么近。”
“这地方只有你我两个邪修头头,亲近些怎么了?”
莫寻欢松手后哼了声,“我看你像是话本里那等不通人事的书生,明明只是抱了一抱,非说我轻薄你,没意思没意思。”
易渡桥叹道:“你若是与我一个友人早些认识,想必能相处得颇为和睦。”
莫寻欢:“是谁?”
易渡桥淡笑不语。
“闷葫芦。”
人见人爱的合欢宗主晃了晃双腿,评价道,“没见过你这样的邪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