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诸如此类。

席司是懂得怎么诱惑人的,就连声音都能模仿,实在是让人拒绝不了。

陈沉拼死咬着牙关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剧痛拉回他的神智,如非,他怕是控制不住地怒骂过去。

他坚持住了,不知道封宴有没有坚持下来,他不希望一睁开眼就是同伴的尸体。

不然他还得重新找人,就连那通行证也不好藏。

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,除了温裴身上的通行证,其余所有的通行证都在他两人的手里,如果他们出了意外,那那些通行证还要麻烦其他同学去找。

问题在于,他们也不敢确定哪位同学不是伪装物。

而且,居心鬼测的人不少。

他们手里拿着那么多的通行证,总会有一些不知好坏的人过来抢夺。

他们又怎么可能安心把通行证分散。

既然伏于把通行证给他们了,就说明伏于是信任他们的,他们绝不会辜负这一份信任。

通行证是封宴赢回来的,若非如此,通行证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回来。

想要这东西的人很多,都想借此保命,但又不愿意冒险,白嫖这两个字,在他们字典中,不存在。

如今,除了同伴,已经很难再去相信另一个人了。

在伪装物横行的世界里,此举就是送命。

需要的不单单是勇气,更是运气。

席司撇嘴,瞬移到温裴身边,耳语道:“你看好的两个人还算不错,这种低级错误没犯。”

话语里夹杂着浓浓的不甘。

“什么叫我看好的,难道不是你先入为主吗?”温裴很是疑惑,皱着眉反问。

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别想让他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