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途路过另一个被捆住的壮汉,庄宴停下脚步,抬起脚重重地踹在了壮汉的肚子上。

踹完还不解气,又在其背上踹了几脚,直把人踹翻在地才停脚。

壮汉嘴巴没有被塞住,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,咒骂道:“迟早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!”

这话和刚刚那人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
温裴斜眼睨笑,“迟早的事迟早说,现在是你败了,懂吗?手下败将。”

壮汉脸涨得通红,“温裴,你别得意,你也逃不掉!!”

他笃定,断定,肯定,确定温裴逃不掉,眉眼甚至透露出傲气和幸灾乐祸。

庄宴又踹了一脚,把人踢开,“脑子缺筋的家伙,离温裴远点。”

对此,温裴一向喜欢用实力说话。

青年手一甩,刀子钉死在地上,扎在这名壮汉的眼前。

只要偏1cm,他的鼻子就别想要了。

壮汉身体明显一抖,嘴里还在逞能:“温裴,我不相信你次次都能这么走运……”

“叮——”

又是一枚刀。

温裴随即蹲下,居高临下地看着壮汉,就像在看跳梁小丑。

“你的意思是你们本来是想抓我的,但是抓错人了,于是将计就计,想要骗桑临安,但是没有成功,你们的愿望也没有实现。”

“是吗?”

“桑临安给了你们什么好处,让你们连小孩子都抓。”

远处,警笛声响起。

时江匆匆来迟。

两名绑匪和一位小男孩,以及相关人员都单独进行了审问和笔录,等温裴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。

庄宴在他身边,像个小跟屁虫一样,怎么也甩不掉。

“你和时江一起回去吧,我要先去顾哥家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