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裴牙龈一紧:“温星文,那不是我的问题!”

“可是你的追随者对我做的事,如果你做不到的话,我也不强人所难,你让那些人来我面前道歉也可以。”温星文并没有多为难温裴,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话题重新活起来。

“怎么样?这样你总会接受了吧。”

确实,那些人对原身来说并不重要,他们能玩在一起都是个求所需,互相补给。

但温裴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
温星文,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才对。

温星文和原身,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。

“你应该很奇怪我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放过了你,那时因为你没有对我做出更严重的事情来。”温星文说,“我不知道是西烬改变了你,还是你自己悔悟了,除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,你几乎没有对我怎样。”

“同时我觉得,对病人宽容一点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此时,温星文的笑容莫名散着冷意。

他是在骂温裴。

“蹭”的一声,温裴站起身,声音颇为咬牙切齿:“温星文,我就该恨你。”

这句话信息量很大,奈何温星文歪了下脑袋,又拍了两下耳朵,用动作表示了自己的不在乎。

温裴气得半死,然而更气的还在后面。

“你不是想知道是谁伤害了柯飞白吗?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。”温星文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消下去,只要温裴不开心,他就会开心,“是衣周哦,那天伤害柯飞白的,就是你最喜欢、最信任的保镖哦。”

此时此刻,温星文就像从地狱里面爬上来的魔鬼,简单朴素的字成为了他攻击人的工具。

他乐在其中。

欣赏着温裴痛苦的表情,温星文心里痛快的同时,又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
于是他继续道:“宗维你知道吧,就是以前市赛的时候,输给你的那位,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和你玩了吗?其实是因为那场绑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