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不见。”米达斯客气地和青鸟打招呼。当然,青鸟在说些什么,他一句也听不懂。

他坐下来,让帕格诺特坐在他腿上,这样他才好腾出手解开青鸟脚上的信件。

弗里吉亚出了什么事吗?

是祭司寄来的?除了祭司之外应该没人会知道他来到这里了吧。

过了这么久,为何突然寄信过来呢?

米达斯心里很乱,不自觉地开始叹气,帕格诺特抬起头,看着米达斯愁容满面的样子,乖乖地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:“米达斯?”

“这是什么?”他指着米达斯手里的小卷筒,好奇地问。

“也许是家里传来的信吧。”

“家里?这里?”帕格诺特挠挠头。

“嗯……不是,是以前的家。”米达斯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,那小小的、薄薄的一张处理过的羊皮纸,搁在掌心十分烫手,米达斯连忙反手覆住,让帕格诺特扭头别看。

“为什么?!”米达斯竟然有主动瞒着他的事情,帕格诺特一下子不高兴了,“我要看!我就要看!米达斯是不是想回以前的家了?我不要!”

“帕帕在胡说什么呀?”米达斯才不是这个意思,“寄来的信……是用羊皮纸写的。”

眼看着帕格诺特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,米达斯既心疼又忍不住抱怨:“所以让你别看嘛。”

“那你要诚实地告诉我信里写了什么,不许撒谎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