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次来人间,我只带了你,是因为我觉得你会站在我这一边。”
梅景胜心下震动,自然知道祂说的是何意:“是,我永远站在您这一边,从未改变过。”
白昼笑一笑,又继续往前走:“祂刚刚受了伤,只怕还要躲一会儿,人间的岁月不过弹指间,我们作为天上的老家伙也难得有休闲的时刻,便在此处住下来,守株待兔。”
白昼与瞑昏可互相感应。梅景胜没有多疑:“此事不如交由我,我去置办妥当。”
于是小镇新搬来一户人家,传言是外地来的富商,来这里做玉石生意。可是一月过去,镇上人只见过寥寥数面,似乎是有一男一女两位主人,起初大家以为是夫妻关系,后来又说是主仆。
梅景胜在外为白昼打探消息,露面露得多一些,他生得面白齿红,眼尾上扬飞向眉梢,自带一双含情目,他在九重天上惯常披下来的长发用上好的玉簪束起,俨然一位世家公子的模样。
“恐怕是从京城来的。”
小镇上的人这样说道。
“京城里的公子爷怎么会来这里?难不成是私奔?”
“不知道呢,总也见不到这家人的面,连下人都见不着几个,恐怕藏着大秘密!”
镇上的谣言越传越邪乎:“不会是前朝遗留的叛党吧?”
虽说新朝已立,但叛党未除尽,听说前朝仍有遗孤,流窜在外地,企图起兵生事。
朝廷也派人来镇压,恩威并施,不过狡兔三窟,这前朝逆党就像野草一样除不尽。
镇长心生疑虑,亲子带人敲开了宅门,不见那位传说中的世间公子,反而见一妙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