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眸看着旁边一群小孩连连发出激动的声音，洛清蹙额往身后的人看，指着那群小孩，“他们为什么能看到美人鱼？我看不到。”

“你看不到？”殷虎惊讶，接着眉头紧缩，指着正在和人类小朋友打招呼，人类扮演的“美人鱼”，惊诧道：“这么大一只你看不见吗？”

顺着殷虎所指，洛清瞬间皱眉，眼底浮现嫌弃，指着人鱼，“他为什么会是美人鱼？他一点也不好看！”

殷虎看着扮演“美人鱼”的男子，的确是不漂亮，干扁瘦弱，穿在身上的鱼尾巴也是松松垮垮的，一点也体现不出人鱼的美，脸就更加不用说了，也就偏偏小孩子。

洛清眯起眼睛紧盯着“美人鱼”下半部分，“他的身体为什么那么奇怪？”

闻言，殷虎抬头看了眼男子的装扮，解释道：“他不是真的鱼，下身穿的是衣服，肯定奇怪。”

殷虎低头查看下一步安排，早上牛魔王给他了一大堆约会建议，他从里面挑选了这几个较受欢迎的项目，没想到洛清对前面这两个不太满意。

想了想，殷虎将备忘录内的安排删掉了一些。

洛清转头要再看看水中的美人鱼，美人鱼却往上游走了。

“妈妈，美人鱼为什么走了？”小孩问。

“美人鱼要上岸呼吸。”妈妈回答道。

“美人鱼不是生活在水里的吗？他不能在水里呼吸吗？”

孩子十万个为什么般的问题，让她的母亲有些不耐烦，“这种都是人假扮的，所以要上岸呼吸。”

小女孩还想问，“为……”
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母亲拉着小女孩的手往外走，“看完了，赶紧走了。”

洛清仰头看着玻璃内的水面，隐约还能看到几个工作人员将刚刚上去的“美人鱼”拉上岸，沉下脸，“骗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