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朱原是御茶房的一个小宫女,早就见过弘昼,更知道弘昼何等得宠,听说要来伺候弘昼时,别提多开心。
昨日她更是得陈顺子说,说要她好生侍奉弘昼小阿哥,若是能够开脸,被弘昼小阿哥带回去做姨娘是最好不过,若是如此,皇上是重重有赏。
故而才会有今日这样一幕。
甚至今日丹朱并没有穿宫装,穿了一件湖蓝色水波纹旗服,随着她每走一步路,衣裳如水波似的层层荡漾开来。
衣裳的腰身更是收过的,显得她那腰间只有盈盈一握,很是好看。
如今她听闻弘昼这话,更是跪了下来,眼泪就落了下来:“弘昼小阿哥可是嫌弃奴才蠢笨?奴才,奴才奉皇上之命前来侍奉您,自然该好生侍奉的……”
这话一说,吓得弘昼又往后退了两步,磕巴道:“不必了。”
他抓起换洗的衣服就往净房跑。
谁知他正舒舒服服泡在浴桶里,就听见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了。
隔着屏风,他更是听到了丹朱的声音:“弘昼小阿哥,奴才进来伺候您沐浴!”
这可把年仅十岁的弘昼吓得哟,连声道不用。
可丹朱像没听懂似的,还要进来。
弘昼穿衣洗澡睡觉时,一贯是不喜欢要人伺候的,虽说他如今才十岁,还是个孩子,也没什么不能看的,但觉得还是得把规矩立好,“丹朱姐姐,你既是皇玛法派来伺候我的,那就该以我为尊,难不成我说什么你都不听了吗?”
“若是这般,那我只能禀于皇玛法,要你从哪里来回哪儿去了。”
丹朱一听这话,脚下的步子果然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