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 你们下去吧。”
弘昼笑嘻嘻与弘历出了外院书房的门, 一边走一边道:“哥哥,今儿可真是高兴的一天啊!”
弘历对这话深表赞同。
不管是雍亲王府前院还是内院, 大家多少还是知道些朝堂之事的,更知道四爷如今与远在西北的老十四在打擂台, 如今四爷抢占了先机, 众人面上皆是笑容。
就连耿侧福晋都满脸含笑,私下与钮祜禄格格道:“……虽说咱们这些女眷不好过问朝堂之事, 可咱们也是有儿子的,就算不为自己想一想,也得为两个孩子想一想。”
“若王爷真的与那位置无缘,只怕两个孩子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。”
“王爷代皇上去天坛祭天,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!”
耿侧福晋与钮祜禄格格心里高兴坏了,但她们也知道四爷的性子,不仅面上没显露出高兴的神色来,甚至还叮嘱院子里的人不得张狂。
越是在这等关键的时候,越是要小心行事。
倒是董鄂氏听说这消息后,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受,好像是两者皆有,更是难得掉下眼泪来。
这是她嫁进雍亲王府后第一次掉眼泪,就连当日弘时动手打她,她可是连一滴眼泪都没掉的。
晴钟一看到她这样子,连忙道:“福晋,您哭什么?这,这不是好事儿吗?”
董鄂氏拿帕子擦了擦眼泪,哽咽道:“这的确是好事,天大的好事,想当年阿玛之所以不敢回绝了雍亲王府的这门亲事,就是担心王爷有朝一日会坐上这位置。”
“甚至连与世子之位没关系的三阿哥知道这事后都是满脸笑容,蠢笨如他都知道,若王爷坐上那个位置,他的身份都跟着水涨船高。”
“可我了?阿玛也好,旁人也罢,都觉得我命好运气好,却没人想过,以后我要永远与三阿哥绑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