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身子不舒服,早在她没有登门之前就该差人去说一声。
若因李四儿和隆科多的原因不待见她,那她只能说福晋的气量未免太小了些,仗着如今是太子妃就开始拿乔起来,如今福晋就已是这般模样,来日还不知道张狂成什么样子。
相较之下,耿侧福晋的纯善,柔顺,无心眼就显得难能可贵起来。
弘昼重重点点头,道:“我额娘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。”
说着,他看了眼隆科多福晋,笑道:“您也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隆科多福晋满脸皆是慈爱的笑。
弘昼是个聪明人,方才一进屋就已察觉到了不对,如今更是低声道:“舅婆,今日您可别将嫡额娘的行径放在心上。”
他知道很多时候的嫌隙就是由这等小事一点点产生的,他更知道今日隆科多福晋前来雍亲王府定是隆科多逼迫的,但四爷与隆科多的嫌隙已经产生,想要和缓不是那么容易。
同样,他也不愿自己与隆科多福晋因旁的事儿渐行渐远:“按理说我们府上遇上这等大喜事该阖府高兴才是,可我瞧着嫡额娘这几日脸色难看得很,大概是真的病了。”
“并不是嫡额娘故意不尊敬您。”
隆科多福晋笑了笑,低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有些话她本是不该说的,也是不愿说的。
毕竟今日前来雍亲王府并非她本意,但她看在弘昼的份上,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:“我们两家向来有些来往,福晋是个什么性质,我自然也是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