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福和阿喜自满月后你就去了西北,很久之前她们就喜欢缠着我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喜欢听我说你的事情,知道你擅长打仗,骑射,箭术……非常高兴。”
“还有满宜姐姐,她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格格变成了当家主母,其中心酸和苦楚是不言而喻。”
“我知道我该为你们高兴,可一想到我以后难得见到你们,心里就十分难过。”
像年羹尧驻守西北那几年,也是从未回京的。
边疆无小事,是半点都不能马虎的。
纳喇·星德拍着他的肩膀,含笑道:“我自也是十分舍不得你们。”
“还有阿福和阿喜,她们两个直到今日听说要去西北还哇哇大哭,后来知晓这事儿无转圜的余地,还说要将你也带过去。”
他还记得昨晚上他正色与阿福,阿喜说弘昼是皇孙,不是寻常人,更不是什么玩意儿,不是他们说带走就能带走的。
谁知道阿福却抽噎着说什么将弘昼装进箱子里偷偷带走。
一想到这里,纳喇·星德就觉得好笑,更是道:“虽说我以后回京难得很,但你今年也十三岁了,兴许过上几年能去西北找我是不是?”
“到时候我就带着你领略西北风光,品尝西北美景!”
弘昼点点头,正色道:“那咱们一言为定。”
纳喇·星德更是道:“弘昼,这几年谢谢你了。”
早在当年离开京城之前,他并不是什么战功赫赫的大将军,能托付人寥寥无几,只能委托弘昼多帮着照看家眷一二。
这几年弘昼的确是做到了,阿福和阿喜两个孩子简直将弘昼当成亲哥哥似的。
弘昼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星德哥哥,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