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认真想了想,这才回去。
回去之后他就真诚与富察·容月道歉,说自己这些日子疏于对富察·容月的照顾,更是在前天夜里去陪了高氏。
诚然如弘昼所说的一样,前天夜里纵然富察·容月直说自己不介意弘历去陪高氏,但她还是睁着眼睛到天明,更是一遍又一遍与自己说“女子要贤淑”之类的话。
如今她听到弘历说这等话,心里又是惊又喜欢,更是道:“……好端端的你说这些做什么?真的,我并不介意你前天夜里去陪高氏,毕竟她是病了。”
“她进门比我早,已习惯时时刻刻有你陪在她身边,我都能够体谅的。”
弘历却是握住她的手,打断她的话道:“你体谅了我,谁又能体谅你了?”
“昨天是你回门的日子,前天夜里我却没陪在你身边,实在是我的不是。”
“虽说太子府规矩严明,但一众下人难免捧高踩低,会阿谀高氏而怠慢你的。”
“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嫡福晋,这一点,我时时刻刻都记得的。”
这番话说的富察·容月是眼眶泛泪,连连点头,因感动甚至说不出话来。
当天夜里,高氏故技重施,直说自己病了,要请弘历过去。
其实早在前天夜里,弘历就看出来了,高氏并没有病,陈老大夫诊脉后直开了些安1气凝神的方子。
今日弘历听闻这话并未起身去看望高氏,而是要小成子去请陈老大夫。
接下来的几日里,高氏的小动作氏屡见不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