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昼更是不急不缓道:“我又不傻,我可是什么都不吃,就是不吃亏!”
“若八叔与十四叔什么都没说,我怎会每日一趟趟差人好吃好喝的送进去?”
说着,他更是拍了拍年羹尧的肩膀,道:“我知道,你们都觉得八叔与十四叔是个守口如瓶之人,可人活在世上,不能光为了自己,他们就算不为了自己想一想,也得为了家眷想一想才是。”
“八婶出身名门,性情泼辣,不拘小节,是京中颇为有名的‘母老虎’。”
“人人只知八叔惧内,却不知八叔身为皇子,身为亲王,哪里会真的惧怕一个女子?又只有弘旺堂兄一个亲生子?说白了,他定是对八婶爱多于惧的。”
“还有十四叔,十四叔膝下子嗣颇丰,弘暟三个月前才添了一对活泼可爱的儿子,十四婶更是贤良淑德,与十四叔感情甚笃……京城上下所有人都知道,十四叔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如何会愿意见到自己一家与自己一样落得终身圈禁的下场?”
说完这话,他也没有再劝,已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当然临走之前他还不忘道:“舅公,年舅舅,今日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,我已是言尽于此,以后你们别来找我了。”
“你们不怕死,我可是马上要成亲的人,却是怕受到牵连的!”
年羹尧与隆科多两人是失魂落魄走出了太子府。
因为这件事,两人甚至商量了整整两个时辰。
到了最后,两人终于得出了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