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弘昼握着吴扎库·明月的手,说起子嗣一事:“……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人说起过,当年我是早产出生,额娘怀我的时候怀相不大好, 后来被年额娘训斥几句, 早产了。”
“额娘生产时伤了身子, 纵然这些年颇得阿玛喜欢,但一直没能再有身孕。”
“我常年出入紫禁城, 后宫中的妃嫔也见了不少,更听惠玛嬷说过好多次, 女子家的生产凶险异常, 我想着你如今年纪不大,不如咱们等几个几年再生孩子?一来这几年的时间里你能好好调养身子, 对你和孩子都好,二来咱们如今是小孩子心性,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如何能养育孩子?你说了?”
夫唱妇随。
吴扎库·明月柔声应好。
弘昼怕她多想,解释道:“……今日在岳丈和岳母跟前说的那番绝不娶侧福晋纳妾一话并非虚言,你就好生将心放在肚子里吧。”
吴扎库·明月笑着称好。
俩人今日都累了一天,略说了几句话后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翌日又是极忙碌的一天,弘昼与吴扎库·明月一大早起来就给太子府诸位长辈们请安。
与弘历娶妻一样,耿侧福晋等人笑的是合不拢嘴,越瞧这俩人越是觉得登对。
富察·容月如今已近临盆,肚子大大的,却是拉着吴扎库·明月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松开:“……府中几位长辈都是极好的,可我住在外院,长辈们住在内院,每日进进出出与她们说话多少有些不方便。”
“如今你嫁与弘昼,可就有人给我作伴了。”
半日下来,原本心里惴惴不安的吴扎库·明月终于放心下来,更是忍不住与身边的诗桃说这太子府所有人都极好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