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想到那些臣子们,他相信每个读书人刚入仕时都是怀揣着一腔热血,想着为国为民,只是到了最后,本心就变了:“更何况,既然德妃已将人赐给了老四,老四如何处置这人,德妃就不该插手的。”
一时间,弘昼看向皇上的眼神很是崇拜:“皇玛法,您说的极是,您可朕厉害!”
面对这般直接热忱的马屁,皇上朗声笑了笑,方才心中的不快是一扫而空。
在一旁的魏珠都忍不住是忍不住犯嘀咕。
他已经许久没见过皇上笑的这般开心了,看样子九贝勒说的没错,雍亲王看着是淡泊名利,实则城府颇深。
弘昼却是左顾右看,看样子对这书房很感兴趣似的,更是从皇上腿上蹦了下来,直接对着魏珠吩咐道:“我想喝水,我想吃点心。”
说着,他半是告状,半是撒娇对着皇上道:“今日我一大早就起来了,瓜尔佳嬷嬷不准我喝水,说我要是在宫里想要如厕就不好了。”
他越说越觉得搞不懂了:“为何在宫里如厕不好?难不成宫里没有茅房吗?”
皇上笑着道:“朕记得这个瓜尔佳嬷嬷,她从前伺候过老祖宗,最是懂规矩的一个人。”
“至于进宫前不能喝水是因人而异,有些人进宫会紧张的。”
弘昼摇摇头,嘀咕道:“这有什么好紧张的?”
皇上看到他直觉好笑,继而吩咐魏珠道:“给弘昼上一壶蜜茶,朕记得他爱喝甜的,但也不能太甜了,对牙齿不好。”
魏珠连声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