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差指着鼻子说弘昼与弘历也是性子古怪。
弘昌一听这话,当即脸色一白,却并没有说话。
他时时刻刻记得额娘与自己说的话,他知道阿玛的处境已十分艰难,断不能再给阿玛惹祸。
但弘昼不一样,他什么都不怕,最不怕的就是惹祸。
要知道,他在雍亲王王府小霸王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,当即他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,迎着众人狐疑的目光,不急不缓道:“方才三伯父在皇玛法面前把弘晟堂兄夸得多好啊,我看,弘晟堂兄也不过如此嘛!”
说着,他更是摇摇头道:“方才我还想着以后多跟弘晟堂兄学一学的,可如今看来,还是不学为好,免得把我教坏了。”
他这话一出,当即人群中就有人嗤笑起来。
弘晟一向自视甚高,如今更是被人捧的连几斤几两都不知道,厉声道:“我自诩友爱兄弟,照顾弟妹,可也得看看对方是谁。”
“即便有些人是皇孙龙子,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,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好的,我又何必对他们友爱?”
“弘昼堂弟,想必你是第一次进宫,有些事情不清楚,从前我们三番四次相邀请弘昌堂弟与我们一起玩,可他都置之不理,他既没有将我们当成兄长,我又何必将他当成弟弟?”
他这话音一落下,站在弘昼身边的弘昌就白着脸嗫嚅道:“不,不是这样的,是他们每次都会取笑我,取笑我的阿玛……”
弘昼即便不相信十三爷与弘昌,也该相信四爷的眼光,当即只冷冷看着弘晟。
水榭里虽有小太监伺候,但这些小太监都是聪明人,一个个垂着头,恨不得将耳朵缝起来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