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道:“不过就算您忘了也没关系,我会提醒您的。”
一想到自己马上会有个大大的院子,他就开心的手舞足蹈,已规划起来:“到时候我要给哥哥留房间,还有星德哥哥,还有今日才认识的弘昌堂兄……”
皇上看他掰着指头数的认真极了,甚觉安慰,想着若他的儿子每人都像弘昼这样就好了。
当然,这话皇上也就想想而已,若说出叫四爷知道了,四爷怕是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祖孙两人一边喝茶吃糕点,一边闲聊,时间是一晃而过。
很快魏珠就过来了:“皇上,酒宴要开始了,您是不是要去寿康宫了?”
酒宴设在晚点时分,吃过酒宴,就该散了。
皇上点点头,牵起弘昼的手就上了暖轿。
这一幕看的魏珠惊愕不已,他跟在皇上身边多年,皇上的性子他还是知道一二的,从前就连对废太子与弘皙等人,皇上纵然偏爱,可明面上也不会偏心太过,如今到了这小阿哥这儿,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?
殊不知是皇上将弘昼方才的话听到心里去了,决心要将这池子浑水再搅一搅,看看谁人捉鱼,谁人看戏,又是谁人想将这池子鱼一网打尽。
弘昼并不知道自己的话竟入了皇上的耳朵,他这会子坐在暖轿中是左看看右看看,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,惊叹不已:“皇玛法,您这轿子可真厉害,哪里都是暖烘烘的。”
“我听阿玛说平素我们冬日里坐的马车之所以暖和,是因为下头搁了碳盆子,您这轿子也是下头搁了碳盆子吗?比我们坐的马车可暖和多了,是又暖和又稳当!”
他说这话时还在轿子里蹦了蹦,他这吨位蹦跶起来,轿子仍是纹丝未动,连晃都没有晃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