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弘昼这样的,本就不好学,如今功课再落下些时日,只怕出宫之后什么都忘了。
如今听皇上这样说,四爷隐约猜到皇上有心教弘昼念书,毕竟皇上对他们这些儿子学业抓的还是很紧的,忙道:“回皇阿玛的话,弘昼虽天资聪明,可据儿臣观察,这孩子怕不是念书的这块料,儿臣去年与他启蒙多日,可他,可他……实在与弘历相差甚远。”
他都没好意思说,弘昼念书拍马比不上弘历,甚至连资质平平的弘时都比不上。
这话说的皇上可不爱听了,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皇上与四爷是同一种人,喜欢谁就会喜欢到骨子里,如今四爷喜欢弘昼是这般,皇上喜欢弘昼也是如此: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?弘昼可是你的儿子,天底下哪里有当老子的这样说自己儿子的?朕当年可曾有这样说过你们?”
四爷强撑着笑没有接话,心中却是暗自腹诽:皇阿玛,当初咱们这一众当儿子的谁不是头悬梁锥刺股,天不亮就开始念书,到了天黑还在念书?若谁敢像弘昼这样,只怕老早就被您丢出紫禁城去了。
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念叨几句,迟疑道:“皇阿玛,您若不信儿臣这话,考一考弘昼就是了。”
皇上当然不信,当即就差人将弘昼喊了过来,当着四爷的面问道:“弘昼,你前些日子在诚亲王府念书,念的如何?”
弘昼向来是个有自信的好宝宝,当即想也不想就道:“好极啦。”
皇上扫了四爷一眼,虽每说话,可眼神里却满满皆是“朕就说弘昼聪明得很,念书也不差”的意思。
四爷低着头,不敢看皇上的眼睛。
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遛一遛就知道了。
皇上含笑道:“那你倒是与朕说说先前你都学了些什么。”
弘昼歪着脑袋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皇玛法,我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