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年羹尧总劝她少思少虑,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锦瑟好一通相劝,年侧福晋面上却仍不见笑容,反倒是愈发忧心忡忡,最后更是呢喃道:“……不知道为何,我这心里总是闷闷的,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似的。”
一直等翌日弘昼前来给年侧福晋请安时,她脸上的担忧之色仍半点没减少。
弘昼本不愿过来的。
一来是年侧福晋对耿格格谋害在先,二来是年侧福晋身怀六甲,是雍亲王府不折不扣的宝贝疙瘩,他可不敢随便靠近。
所以弘昼带着礼物到了年侧福晋院子,却是离年侧福晋远远地。
年侧福晋虽面色憔悴,却是面色含笑,不过脸上的笑意并未触及到眼底罢了:“……没想到你进宫几个月不仅长高了些,也懂事起来,知道给咱们都带礼物了。”
弘昼今日给年侧福晋带的不过是一盒绢花,还是他见惠妃娘娘那儿多,故而讨了一盒来的,算不得什么稀罕东西。
他笑着道:“多谢年额娘夸奖。”
“我就不打扰您和小宝宝休息,先回去了。”
就在弘昼正欲转身时,谁知道年侧福晋却含笑道:“弘昼,你猜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
得,又是个送命题。
弘昼正想着如何答话时,下一刻又听到年侧福晋道:“我听说小孩子看这等事最准了。”
弘昼可不会轻易上套,他怎么说都不合适,便反问道:“那年额娘希望给我们生个弟弟还是生个妹妹了?”
想了想,他认真道:“我觉得弟弟妹妹都好,阿玛肯定会很疼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