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昼忙抚着那细犬的脑袋,安抚道:“好狗狗,你别叫。”
“你看,你把别人都吓到了。”
也不知是这细犬叫累了,还是弘昼抚摸它脑袋的手法太舒服,它真没再叫,乖乖跟在弘昼身后。
弘昼瞧着那妇人仍止不住掉眼泪,便拍了拍那细犬的屁股:“好了,你躲远些,我待会儿再和你玩。”
那细犬就乖乖离远了些。
方才哭泣不止的妇人这才道:“敢问你是谁家的孩子?今日之事,真是多谢你了。”
弘昼扬起笑脸道:“不用谢。”
至于名讳,他则没打算留下,谁叫他是活雷锋了?
一直护在那妇人跟前的老嬷嬷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妇人身上,虽声音颤抖,却仍关切道:“福晋,您没事吧?您可是被吓坏了?可要请大夫来给您看看?”
那妇人以帕子沾了沾眼睛,摇头道:“没事儿。”
“今日有客人来,就不必请大夫,若不然,叫老爷与那位知道了,定又觉得我故意挑事儿。”
听到这话,那老嬷嬷的眼眶就红了,几乎是咬牙切齿道:“我看她就是故意的,方才当着一众女眷故意给您没脸,明知道您躲出来了,还不肯放过您,知道您怕她那狗儿,故意将狗儿放出来撵您,这,这……天底下竟有这样恶毒的妇人,也不怕遭报应!”
方才这位老嬷嬷忠心护主,甚至不惜以命护主时都没哭,如今却气的掉下眼泪来:“老爷真是糊涂啊,您嫁给老爷几十年,如今他竟由着一个贱婢踩在您头上作威作福,就算他不要面子,也得替哥儿几个想一想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