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院子里能有什么好东西?她鼠目寸光,觉得的好东西我看可看不上,倒是我院子里的小厨房做出来的板栗糕味道才好,老爷常说我院子里的板栗糕比御膳房的才好吃了。”
这话一出,屋子里是鸦雀无声。
弘昼察觉到隆科多福晋身子微微发抖起来,这是被气的。
李四儿的行径已不光是欺人太甚,更是将隆科多福晋的脸踩在地下摩擦又摩擦,半点面子都没人留下。
弘昼看了看张狂的李四儿,又看了看微微发抖的隆科多福晋,也明白了方才花园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。
想必是李四儿逼的隆科多福晋出去透气不说,还打算放出细犬打算吓一吓隆科多福晋,若是将人吓病了,她正好又有借口在隆科多跟前上眼药了。
弘昼只觉得李四儿的行径用“欺人太甚”这话来形容都不够,当即就道:“舅姨婆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怎么,你吃过御膳房的糕点吗?”
“就连舅公能吃上御膳房的糕点也全是靠皇玛法的赏赐,可舅公不仅不感念皇玛法的好,回来之后还评头论足的,实在是大大的不敬。”
李四儿脸色一变,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就太严重了些。
谁知弘昼又道:“又或者舅公和舅姨婆觉得你们比皇阿玛还要尊贵,所以连御厨都瞧不上了?”
李四儿脸一沉,涂着红艳艳豆蔻的手指向弘昼道:“小阿哥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方才我不过是随口一说,哪里有对皇上不敬的意思?”
说着,她更是后知后觉道:“还有,你方才喊我什么?你管我叫舅姨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