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竟笑了起来,更是自顾自拉着皇上的手拉钩:“皇玛法,我们可说好了,您得见到我的孩子出世才行,可不能食言。”
皇上是哭笑不得。
弘昼眼睛尚是红红的,可脸上就已带着笑意起来,更是安慰道:“皇玛法,有道是相由心生,我觉得这话虽然对,却不是全对,这您身体如何也是由心而定的,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因为心情不好而生病了?”
“您啊,别整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若是九泉之下的太皇太后和老祖宗知道您这般模样,也是会伤心的。”
也不是身上披了大氅的缘故,还是弘昼这话的缘故,皇上只觉得暖烘烘的。
方才他差魏珠斥责了老九一顿,不是因为老九在乾清宫高声喧哗,而是知道老九嘴上叫的响亮,实则不仅不担心他的身子,甚至还巴不得他早日撒手人寰,早日将这皇位让出来。
皇上又喝了几口温水,这才看着弘昼打趣道:“朕可是听老四说过的,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,什么都不怕,你长这么他还没见你掉过眼泪,如今你却这般担心朕。”
“如今紫禁城内外,怕就你最担心朕了……”
弘昼连忙道:“皇玛法,自然不光我担心您的身子,我想阿玛,十二叔和十三叔他们都是担心您的。”
说着,他也不忘在皇上跟前上上眼药:“像九叔这样的人就不好说了,嘴上喊的响亮,但方才我瞧他出去时脸色像是不大好看,可见不是真的担心您。”
皇上笑而不语。
在弘昼的劝慰下,皇上似是心情好了不少,他便自作主张将魏珠叫了进来传膳,更是道:“皇玛法,这几日在宫里头我睡不好吃不好的,我都饿了,我想吃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