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长安点点头,“平日里我们与他也便不熟的,”

卓弋又拉着我道,“你可别以为我们俩是撇清干系,”

“没……”

“我跟你说,当时我们三一起,去的翰林院,朝中缺人,圣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无非是让我们三以后留在皇城效力,可他在翰林院,我们愣是没见过他几次,一天不见人影,要么就是告病要么就是有事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病秧子呢,这后来我才知,他私下里忙着巴结权贵,正事不干的,”

这厮果真不是什么好玩意,“他这也太……”

徐长安摇了摇头,“要光是这,也就罢了,卓兄,你我父兄皆在朝中身负重职,他父亲不过是一个县令,他的苦我们未必知,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,怎可妄动贪恋,打那赈灾银的主意,南下的百姓受了多少的苦,他怎能连这贪得下去,”

这么听起来,这高朗生果真不是什么好人,可他这般德性,又缘何惹得那最耀眼的明珠青睐,“这事我有耳闻,三十万两赈灾银,我记得,好像负责押送的还是徐兄同他,”

他点点头,“谁料他监守自盗,还想嫁祸于我,那可是多亏了八公主,否则我差点……”

“沐歌?”我心中一动,“跟公主有关?徐兄可以详细同我说说么,我都不知道这事如何呢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