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如果考驾照的话,还得要过笔试,那自然是麻烦得很,就要背诵许多资料,这让叶天卉有些头疼,没办法,只能闷头学习起来。

她在这种苦闷学习中,也觉得烦闷,难免想着出去玩玩。

况且她还惦记着另外一桩事,这几天也不着痕迹地问起叶家的信件邮寄,知道叶家的信函都会投放在公用的邮筒中,之后由佣人统一交给邮政局。

她这么研究了一番后,便写了一封信的,是要寄回去给内地的,想着找一个时间邮寄出去。

她当然不想用叶家这种公用的邮筒。

这么一来,她就必须下山一趟了。

下山倒是有许多计划,她又掐指算着那顾时璋估计要从国外回来了。

当下便试探着给顾时璋打电话,电话果然被接起来了,她大喜,笑道:“你回来了!”

然而谁知道,电话那头却是一个女人声音,对方问她是谁。

她有些懵。

于她来说顾时璋就是顾时璋,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顾时璋,他也许有他的社会关系有他的个人背景,但是她从未接触过。

他没问过她过往以及去处,她也不会问他,茫茫红尘中,两个人之间的交往颇有些忽略了身份背景的精神层次交往感。

现在,突然冒出一个女人的声音,叶天卉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
她只好干巴巴地道:“我找顾先生,顾时璋先生。”

那女人一听,便道:“顾先生现在不在家,请问你找他是有什么事吗,需要我帮你记录下来吗?”

叶天卉其实已经生了退却之心:“也没什么,我是他朋友,知道他出国了,想着看看回来了吗,其实也没什么事,你——”

她还是道:“麻烦不用帮我传达了,等我有时间再找他吧。”

那女人听着,便应了。

挂了电话后,叶天卉怎么想怎么不舒服,不舒服极了。

她甚至开始琢磨着那个女人说话的样子,听着很年轻,而且声音颇为甜美,性情仿佛也很是乖巧。

他家里竟然藏了这么一个女人。

这难道不是很瓜田李下吗?

他从来没和自己说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