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溏这才没有猝死。
景千鸣易感期彻底度过的时候,就被白溏一脚踹下了床,景千鸣刚想发火,就看到被自己折磨成破布娃娃的少年。
沉默了。
他之前确实禁1欲,易感期也都用的抑制剂,难不成这就是憋太久的后遗症?
景千鸣在沉默的一分钟里,给自己找好了理由,作为罪魁祸首,就算白溏很无礼,他也只能受着。
于是乎,白溏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景千鸣的温柔,和无微不至的照顾。
白溏趴在沙发上,使唤坐在小板凳上的景千鸣给自己按腰。
景千鸣每每看到白溏那甚至有溃烂趋势的后脖颈,所有的火就都熄了,沉默的时候白溏。
又是削水果,又是喂果汁,又是抱人回房间休息的……
段段时间里,景千鸣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养孩子。
被景千鸣精心照顾一天后,白溏总算是恢复了点精神,正巧白向文打来了电话,白溏顺手接了。
白向文:“三哥,你总算是接电话了,你最近在忙什么吗?电话一直不接,我差点就要报警了。”
白溏正唐在景千鸣的腿上,而景千鸣一边看文件,一边给白溏喂水果。
要是不知道到的人,还以为这是一对感情多么要好的夫妻呢。
白溏悠闲的吃着低到嘴边的芒果丁,十分惬意的回答:“在渡劫。”
白向文:“?!”
景千鸣:“……”
白向文不由得想起上个星期白溏说的话,再想想最近宫楠对他的关心和靠近,有点心痛,咽了咽口水:
“那现在结束了吧?”
白溏应声:“嗯。”
白向文忐忑又期待:“三哥,你能破烂桃花吗?”
白溏:“……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