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国兄妹向她施礼。

谢时竹说:“不必客气,起来吧。”

樊缪舟和樊织起身。

樊织活跃地坐下,嘴一刻也不能停歇:“嫂嫂,这茶看起来很好喝。”

樊缪舟在一边忍不住呵斥道:“樊织,不得胡说。”

樊织翻了个白眼,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睁大眼睛,朝谢时竹竖起大拇指。

赞赏起月国的茶。

随后也反驳了樊缪舟的话:“哥哥,我怎么胡说了,我还不了解你吗?嘴上说着不想和亲,那你倒是走啊,赖着这里,不就是为了和亲。”

樊缪舟脸色一阵尴尬。

樊织喋喋不休说:“嫂嫂,我给你说啊,我哥这人就是嘴硬,我最懂他了,要是不喜欢的女人,他估计都不会讲话呢,看他天天找你,估计对你芳心暗许了呢。”

樊缪舟表情窘迫至极,一会白一会青的。

他浑身紧张起来,转头看向了谢时竹。

女人诧异一笑,随后也没当回事,眉眼弯弯道:“你误会你哥了,他是为了两国的发展。”
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
樊织刚想反驳,樊缪舟沉着脸,故作生气道:“樊织,你出去转转,我和陛下有话要说。”

樊织眼珠子一转,满眼都是狡黠:“好啊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
说完后,樊织又喝了一口茶,屁颠屁颠跑了出去。

她一走,樊缪舟向谢时竹道歉:“她年龄小,说话也不过脑子,你别介意。”

谢时竹眉梢一挑:“当然,我弟也时常说些胡话。”

樊缪舟松了一口气。

接下来,谢时竹与樊缪舟谈到了接下来的合作。

由于山贼的问题,樊缪舟不敢随意再让樊国的人冒这个险。

谢时竹听到他的顾虑,抿唇一笑:“寡人懂你的担忧,这样吧,人由月国出,其他的就由你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