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可真聪明。

反正是姐弟,外人会以为姐弟情深而已,也不会乱想。

谢母根本不信,反驳道:“怎么可能,那这令牌和匕首怎么解释?”

谢时竹微微皱眉:“谢寂的令牌和匕首,是个人都知道长什么样子,万一是有心人栽赃陷害呢?”

她语气一顿,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明如真,继续道:“那夜明如真帮寡人买了包子,也是谢寂想吃。”

明如真立马领会到,赶忙附和道:“是的,待臣把包子买回来时,就看到陛下和谢寂已经睡了,如果真是太子,那他根本不会在短时间内回到皇宫。”

她的一番话说得很有道理。

可是谢海澜还不想放弃。

谢时竹立马打断了她:“到底是谁杀了昼王,还想陷害寡人的弟弟,寡人必然找到,给二位一个交代。”

谢海澜泪眼婆娑,哽咽道:“谢时竹,你胡说八道,你根本就是为了包庇谢寂……”

话音将落,站在她身边的明如真冷不丁开口。

当着仲长遥的面维护起她:“陛下的姓名是你能随意称呼吗?知不知道你这样是要株连九族的。”

谢海澜怔住,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明如真。

须臾,又咬牙切齿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

明如真已经决定与仲长遥断绝关系,她扬起下颌,第一次有了归宿感道:“陛下说臣是她的姐姐。”

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。

谢时竹诧异地凝视着明如真,眼神含着感动。

仲长遥微微蹙眉,终于出声打破了僵局:“陛下不会毁自己的清白,这件事可能真得就是栽赃陷害。”

谢海澜母子完全不敢相信,唯一的救命稻草,忽然帮了谢时竹。

现在根本没有人相信他们的话。

两人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灵。

只能互相报团取暖。

谢时竹在心底嘲弄一笑,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,敢随意撒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