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缪舟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父皇继续说:“前一段时间,你母后看到了宁宁的荷包,得知她还活着,人在月国,就一直再找。”
樊缪舟思绪很乱。
想到昨夜谢时竹说的话,脑子一片空白。
她说自己和他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。
月国、荷包、谢时竹、亲人。
这几个词语令他无法呼吸。
可是万一是凑巧呢?
樊缪舟浑浑噩噩从牢里离开,整个人都有点失魂落魄。
他在外面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人,对方见到他后,有些趾高气扬。
明明是谢心冉撞上了樊缪舟,但由于樊缪舟现在的身份,她也无需忌惮,于是黑着脸说:“有没有长眼睛?”
樊缪舟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也没有计较说:“抱歉。”
但谢心冉不想就这么了事,她抬起下颌,高傲道:“一个樊国皇子死皮白赖的白吃白住,真是厚脸皮。”
话音一落,樊缪舟瞬间脸上突起怒意,猛地抬起手捏住了女人的脖子,恶狠狠说:“你再说一句。”
明如真就站在樊缪舟身后,无动于衷。
任由樊缪舟动手。
谢心冉本来就是欺软怕硬,以为樊缪舟不敢发火,才说这话。
现在樊缪舟掐住她脖子,让她差点窒息,吓得立马变了脸。
谢心冉连忙摇着头说:“我错了,再也不乱说了。”
樊缪舟看了她一眼,随即松了手。
脱离了痛苦的谢心冉落荒而逃。
她一走,樊缪舟才回头看向明如真,质问:“为何不阻拦本王?”
明如真笑着说:“她说的话是个人都不爱听,舟王动手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话音一落,樊缪舟有些诧异地看着她。
心想,就连谢时竹身边的侍卫都与别人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