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林阳子家还留了一手。

抵押的不动资产还是有的。

徐闻说:“这句话你还是留给银行说吧。”

林阳子爸爸脸色一白,浑身发麻。

他根本没有心情再让老刘多赔一点。

谢时竹目睹了一切的发生,伸了伸懒腰。

恶意值降到了30,她也该回家吃饭去了。

谢时竹起身和老白打了声招呼,便从医院离开。

等她到了医院门口,背后传来青年的声音,带着几分急切。

“谢时竹,等等。”

谢时竹脚步一顿,转过身。

薄延穿着深色外套,身量修长,似乎要与夜融为一体。

他几步就走到了谢时竹的面前。

谢时竹仰头,薄延低头。

两人四目相对。

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气氛。

而恰好,头顶飘来雪花。

紧接着,大片雪花宛如鹅毛一般从天空落下。

系统忍不住高歌:【雪下得那么认真,下得那么深……】

好好的气氛,就被系统魔鬼的嗓音破坏。

谢时竹:“闭嘴!”

系统:【这不是给你们配个bgm吗?】

薄延深深地凝视着谢时竹。

谢时竹迟疑了一下说:“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

话音刚落,徐闻也从医院出来,他穿着黑色羽绒服,正伸出手和谢时竹打了打招呼。

谢时竹应付地回应了一下。

薄延眼角余光瞥了眼身后的不速之客,他薄唇吐出几个字:“不是说我赢了答应我一个愿望?”

谢时竹就算再笨,也明白这个愿望是什么。

天时地利人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