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琳琳眼底闪过嘲弄,说:“姐姐,你认识祁温言,不代表祁温言认识你啊。”

盛裕对谢时竹很了解。

两人算是知根知底。

谢时竹的圈子很简单,也很无趣。

除了工作就是工作。

哪会跟上流社会的人有交集。

况且还是祁温言。

像他和谢琳琳的婚礼,还是花费了老大劲邀请到了祁温言。

谢琳琳刚说完,她口中的祁温言缓缓起身。

然后,男人扣上西服纽扣。

瞬间,所有人忍不住把视线放在了祁温言身上。

他能来就代表周家前途一片光明。

祁温言低头看了眼手表,对身边的人说:“抱歉,公司有点事,我得离开。”

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,传入了不少人的耳朵。

谢琳琳听到后松了一口气。

她还真以为谢时竹有点东西。

随后,男人快速地从所有人身边经过,也从谢时竹眼前走过。

忽然,男人脚步一顿,低头看着地上掉落的红包。

他弯下腰捡了起来,看到红包里的冥币,唇角不经意勾了勾。

是她的作风。

随即,男人拿着红包转身看向谢时竹。

谢时竹静静地看着他。

下一秒,男人微微一笑,轻轻叹气说:“真是的,要是我能拿到你的红包,肯定舍不得扔,就算是冥币又如何,那也是你亲手准备的红包。”

谢时竹微怔。

盛裕诧异道:“祁总,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