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之后,景之阳叹气: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你先稳住谢时竹,我再去劝劝你弟弟,”景之阳不想让他跟谢时竹结婚,原因可想而知,但以景成死不悔改的情况,他也觉得没希望,随后又说,“你们要是两情相悦,我也不会阻挡的。”

景宴唇角微勾,笑意却未达眼底,“嗯。”

景之阳背对着他,“景成手上的工作你接手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离开办公室,景宴表情隐晦不明。

下午。

谢时竹坐在景宴的对面,两人面前摆放着咖啡,她轻笑问:“怎么样?”

景宴高挺鼻梁上架着的平镜被灯折射了一道刺眼光,“他离开公司了。”

说完后,偏过头看了眼助理。

助理领会到意思,将手上拎着的包装放在桌面。

谢时竹摆了摆手,“来都来了,还带什么礼物,真的是……”

话是这么说的,但手已经收下了礼物。

景宴瞧见她的动作,嘴角噙着笑,“这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。”

谢时竹停下拆包装的手指,抬头看他,男人眼瞳幽深正凝视着自己。

她低下头,继续拆,是一个方形盒子,里面放着一个戒指。

“嗯?”谢时竹盯着丝绒盒子里的钻戒,“这钻石不是碎钻吧?碎钻不值钱的。”

助理听了她的话,立马拿出钻石的鉴定证书放在谢时竹面前。

她看到一串零,颇为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