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竹转过身,看向景宴,睁大一双眼睛说:“怎么了?”

景宴缄默不言,在良久过后,他说:“过几天我要去国外。”

谢时竹一怔,坐直身子,眼底一片茫然:“啊?去哪里干什么?”

景宴深吸一口气,“去做手术,我可能会成为一个正常人,也有可能在手术台上,醒不来。”

他话音一落,室内满是凝重的气息。

如果谢时竹阻止他,景宴会反悔。

谢时竹挪动身子,将脑袋倚靠在他肩膀上,发梢不小心扫在他的下巴位置,“嗯,好。”

景宴微怔,下意识看向她。

谢时竹主动握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,十指相扣,她佯装生气地说:“你要是敢醒不来,我就改嫁。”

景宴心脏猛地收紧,他还没有真正与谢时竹站在婚礼殿堂,没有将戒指当着所有人面前戴在她的指尖。

一想到,谢时竹被其他男人拥入怀中,他的嫉妒与占有欲蔓延在胸腔。

景宴紧紧攥着谢时竹的手,侧过身子,将她压在身下,浅尝辄止吻了她的唇,像是警告似的说:“我不允许。”

谢时竹眼底掠过一丝狡黠,她偏过脑袋,只留给景宴一个侧脸,“哼,我现在可是很受欢迎的,有钱又有颜,想娶我的人排着队呢。”

景宴将被子拉过两人头顶,在狭小的被子内,他指尖轻轻捏住谢时竹的下巴,“故意气我?你现在已经跟我领了证。”

谢时竹模棱两可:“昂。”

景宴被她气笑,唇角微勾,靠近她耳边说:“等我回来收拾你。”

谢时竹挑了挑眉:“好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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