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太后开了口,众人才敢喘气。

太后叹气:“常言道,天子犯法与民同罪,这也算是哀家管教不周……”

在座的其他人细细品味太后话中的意思,随即反应过来,原来摄政王与皇后、皇上还存在这种感情纠缠。

难不成因为此事,皇帝对摄政王一直怀有恨意?

丞相大着胆子附和道:“太后所言极是,天子也是人,如果不怪罪下来,无法稳定民心。”

其他人纷纷点头赞同。

晏仇似乎没有对他们的话受任何影响,黑沉的眼眸平淡如水,与以往一样从容不迫。

他也习惯了千夫所指。

在一片赞同声中,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,她语气有些波动与慌张,但眼神格外坚定。

“这件事与皇上没有任何关系,上次我哥哥的锦囊被皇上拿到手,我乞求他把哥哥的锦囊给我,皇上便生气地扔给了我,但是在上次出宫时,我不小心将锦囊弄丢了……”

谢时竹语气一顿,抬眸看了眼晏仇,见晏仇眸中的诧异时,她抿了抿唇继续道:“那天我与皇上还有常将军都在宫外,夜里借住在摄政王府,等我回宫时,锦囊已经不见了。”

太后表情一僵,眼里带着些许怒意,呵斥道:“你说的话一派胡言。”

话音刚落,常清温和的声音响起:“回太后,臣当日确实与皇后、皇上同行,那日锦囊丢了后,臣还特意在宫外寻找,却没有找到,臣可以为皇上、皇后作证。”

摄政王愣住,目光凝滞,有些震惊地瞥向常清。

常清任由别人打量自己,脸上闪过惋惜:“至于是什么人杀害了摄政王的孩子,臣一定会揪出来,摄政王节哀顺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