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保姆正上来给每个房间替换香薰,看见谢总与她丈夫在卧室门口,这种场景让她猛地站住脚。

谢时竹手紧紧拽着沈律师的胳膊,而沈律师身上的浴袍掉落了一大片,上半身裸露着,画面格外香艳。

紧接着,谢时竹带着几分讥诮:“你好骚啊。”

沈瞻幽深的眸子闪过些许无奈,推开了谢时竹的手,慢条斯理地将浴袍拉了上去,眼角余光瞥了眼站在楼梯口目瞪口呆的保姆。

随后,在谢时竹的目光中进了卧室门。

谢时竹啧一声,拨弄了额前的头发,洋洋洒洒进了浴室。

保姆很少在家里见到沈律师,对方工作很忙,偶尔会回来,但也只是待上一天。

可现在沈律师竟然在这里多待了几天,而且还被谢总调戏了一番。

*

晚上睡觉的时候,谢时竹迷迷糊糊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,迷茫地掀开眼皮。

屋里看了一盏台灯,沈瞻已经把她的睡衣扒了下来,正压在她身上。

谢时竹瞬间清醒,她猛地睁大眼睛,看着沈瞻:“你干什么?”

沈瞻吻了她脸颊一下,眼神有些情欲,但语气格外清醒说:“我不会做赔本的生意,你觉得五块钱就能敷衍我吗?”

谢时竹有些懵,这会尽管两人未着寸缕,躺在一张床上,可感觉她此刻正在法庭上,而沈瞻是辩方律师,正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上榨取有利的价值。

“……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毛钱,要钱没有要命一条!”

谢时竹咬紧牙关,宛如一毛不拔的铁公鸡。

沈瞻静静地凝视着她。

谢时竹能花几千万捧一个男人,但对于她的丈夫简直就是吝啬的可怕。

在沈瞻的注视下,谢时竹忽然有些心虚,她认真思考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