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后,太子突然有些闷闷不乐。

宋砚锁上门,将外面的声音隔断开来,他看着还傻站在一边的女人,笑了笑说:“该就寝了。”

谢时竹听话地躺下身子,跟之前一样睡在最里面,留给宋砚一个空位。

宋砚躺下后,没有像上次那样很快入睡。

他不睡,谢时竹更不敢睡,就害怕宋砚在她睡着后,给她一根毒针。

在谢时竹困得实在不行的时候,宋砚轻轻靠近了她。

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后,谢时竹猛地清醒,浑身僵硬。

在她以为宋砚想办法弄死她之时,宋砚却只是将胳膊放在了她腰上,然后侧过身子,将两人的距离拉近,又在一分钟后,进入睡眠。

她耳边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。

谢时竹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了下来。

也敢闭上眼睛睡觉。

这会谢惜应该已经拿到了太子的令牌了吧。

刚才她在返回客栈的时候,将令牌放在了约定好的一个地方。

虽然不知道谢惜要这个令牌干什么,但以谢惜现在的情况,她拿这个令牌是为了北漠。

毕竟现在谢惜还不是个恋爱脑,跟她一样有伟大的抱负。

翌日,天色稍微亮了一点,宋砚已经清醒。

他刚掀开眼皮,就感觉到身上有东西,俊美的五官瞬间腾起一层警惕心。

转过头才发现,是谢时竹的手跟腿搭在自己腰上。

谢时竹睡相其实不太好,跟她平时的大家闺秀相差甚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