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空气凝滞起来。

沈景明微微一怔,赶紧惊讶道:“我们赢了!”

谢时竹看着宋砚错愕的眸子,樱唇启开:“愿赌服输。”

宋砚是根本没有想到一秒的时间,谢时竹就能抓住这个空隙。

北漠的士兵齐刷刷的欢呼,而彦国的人垂头丧气,一边的将军不服气道:“皇上与时瑾公主本身是和亲关系……”

他的话外之音谁都能听懂,大概就是说宋砚并未使出全部功力,而是让了谢时竹。

闻言,沈景明有些不悦,气愤道:“不如人就不如人,怎么还爱找借口?”

宋砚:“……”

谢时竹冷哼一声,将剑指向将军的脸,不疾不徐道:“那你跟我来一次,就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放水。”

将军不屑一笑:“好啊。”

说完后,两人剑拔弩张,互相对峙。

本来将军以为皇帝故意让谢时竹,但他又不敢明目张胆说出来,只能自己跟谢时竹单挑,以此来保住彦国。

况且谢时竹已经与宋砚决斗了一上午,肯定精力不太好。

可他没有想到,谢时竹一个时辰就已经将他制服。

将军也是常年叱咤沙场,这个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,女人的剑法稳准狠,每一次都打得他措手不及。

最后身子一倾斜,倒在了地上。

谢时竹顺势从马上下来,穿着战靴的脚直接踩到了他的胸腔上,一个字一个字质问道:“这下是不是该投降了?”

将军根本没脸见人,他在心里想,肯定是自己轻敌了才会输。

他闷闷地‘嗯’了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