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山真不保证自己能打的过对方。
关键他手段阴险,北荒的毒和那些虫子才是让人防不胜防的。
直到外头的声音消失许久,沈玉山也没敢再将火堆升起来,反正树洞内也可视物,升不升火的意义已经不大了。
就是宋迟,他很担心。
到现在还不知是怎么回事,伤成这样,会不会就这么噶了。
他沉着心思给宋迟切了脉,丝毫不意外,宋迟体内没有任何的内伤,至于有没有中毒。
他也非专业人员,诊断不出来。
唯一能做的,只能是源源不断的为宋迟输送着灵力,可这两日数次与别人交手,来之前才耗费灵力杀了那只魔物和王宣。
又为宋迟输送了半天的灵力,时间一久未免有些吃力起来。
所以,在他看的宋迟脸上的冰霜未有加重的迹象后,便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,得到了片刻的喘息。
沈玉山盘腿坐在草垛旁,开始为自己运气调息,约莫是一刻钟的时间,这才睁开眼,露出了一抹疲惫的神色。
“我擦!”
只看了宋迟一眼,他就险些跳起来。
怎么回事,怎么回事哎!
只见,先前分明已经控制住的冰霜不但覆上了宋迟的整张面容,他紧紧抱在胸前的手上也满是冰霜,高大的身子蜷缩着,皮肤已经被冻的隐隐发紫。
在这个让人着急的档口,沈玉山很不切时宜的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洞口是宋迟下的禁制,那若是他死了,自己岂不是就出不去了!
他已经辟谷,待在这里既饿不死也渴不死,但在这么狭小漆黑的空间里待上不知多少的年月,他绝壁会疯掉的。
虽然他也不太相信宋迟会就这么死掉....毕竟他活了那么久,肯定是有后招的,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。
那难道就这么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