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山嗯了一声,“这样最好。”

“我今日伤了他,想必他会安分一段时间,你好好养伤,这仇总归是要报的,你自己报。”

任何仇恨都没有自己亲手报了解气。

看过陈清安后,沈玉山再次认命的回了书房,堆积如山的事务依旧原封不动的堆在那里,等着他。

他一头埋进书房里一待就是许久。

江岁自打从外头回来也是,发了狠的修炼,平日里除了练剑,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会来问下沈玉山。

这个时候,沈玉山也才能走出书房,借着教导江岁的名义从而透口气。

沈玉山处理事务,有求助的信件他还要亲自下山处理,可谓是忙的脚不沾地。

他几乎是住在了书房之中。

这一晃,三四个月就这么眨眼过去,秋去冬来,好在天虞山上的气候,基本是四季如春,到了冬天也只有深冬时会下几场雪。

会冷上那么几天,但对于修道之人来说,又没有什么差别。

这一晃四个月过去,沈玉山的事务早已经处理完了。

他看着伤势恢复,整日里在宗门里来各个峰上回串门,根本闲不住的时水,不由得想到了宋迟,这四个月来他一点消息都没有,也不知道怎么了。

江岁的修为也直逼结丹,短短几个月,饶是赵无极听说了也不由得咋舌。

再普通的灵根也抵不住她那颗问道的心,每天不眠不休拼了命的修炼。

一个人的要么就是天赋很好,要么就是后天拼了命的努力。

江岁便是后者再加上她为人通透,悟性十分好。

她十五岁入门其实已经算晚了,但她胜在刻苦。

沈玉山看她这么拼命,也示意她不用这样,能变强固然好,但升的太快根基不稳,很容易会出差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