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要给这么多位夫子过目,经这么一闹,说不定写出来的东西能够名震天下,他不由认真起来。

反观沈惊墨,短短一息已经浪费了三张纸,写来写去,最后的内容仍是抄袭赵横的那张。

“不会认为把别人写的东西背出来,就能当自己的吧。”

“哈哈哈我就说他憋不出一副对联吧,这是要认输了。”

“我刚刚看了,赵横那个写的真的很好,值得反复评鉴回味,我好期待他这次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。”

“是啊是啊,等的每一秒都很煎熬。”

沈惊墨早早搁了笔,安静地候在一旁。

少年身形修长如竹,纤长的睫羽下面覆着双漆黑如墨玉般澄澈清透的眼眸。

一张精致绝美得不像话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,看起来无害又美好,就连眉眼间都是柔和的气息。

“沈公子,你这是要退赛了吗?”

钟阁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
“如果静不下来的话,你可以到阁楼慢慢思考,我相信你,还有——”

钟阁士晃了晃手中玉饰,投以坚定的笑容。

沈惊墨认出那是歧王府的专属调动密令,见它如见宋歧本人。

“我写完了。”

闻言,钟阁士皱了皱眉,凝望着书案上的对联,重述一遍根本不足以自证清白。

赵横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,“我也写好了。”

他自信满满地交给众评鉴夫子,路过时不忘嘲讽沈惊墨,“看来学友很喜欢我的作品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