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瑜:“前段时间你让我安排她一起去出差,人家果断就把我拒绝了,软柿子能这样?”
唐瑾不以为意:“我以为什么呢。”
“这在你眼里叫没什么?”
唐瑜脾气向来不好,尤其被这同父异母的姐姐欺压的久了,烈的像个炮.仗。
“之前你只让我在工作上为难她,现在还想叫我干把人锁办公室这种缺德的事儿。”她顿了顿,“我干不了,你找别人吧。”
说着,她踩着高跟鞋就要往门口走来。
贺境时措手不及,反手推开隔间没上锁的门,进去躲了躲。
等到人都离开,他才出来。
暖色调的灯温馨却昏暗,贺境时低着眼,光芒落在他脸上,长睫在眼睑底层落下阴影。
他面无表情地挽了挽袖口。
想起宋宜禾好几次累到出神的模样,后槽牙稍稍用力,面部无端露出几丝阴戾。
……
出了御鸣斋,贺境时开车直接去了马场。
抵达地方的时候,家里的司机正好也将宋宜禾送了过来,两人在门口碰见。
为着方便,宋宜禾穿了件宽松的薄款毛衣,高腰牛仔裤衬得一双腿笔直又纤细。
贺境时没忍住多看了两眼。
进了门,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赶过来,热情地带着他们朝里面走。
“小贺先生,您之前经常骑的那匹马最近状态不错,今天是您骑,还是太太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