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方远急忙抽出一根金针,直接把舒珩定在原地,然后对上人家火冒三丈远的眼神:“悠着点儿,人家既然找上门来,肯定是生病了,你先让我给人家把个脉啊。”

“身体状况好的话,我就不拦着你揍人。身体不好的话,万一被你揍坏了怎么办?”

舒珩:“……”所以,为什么会有这么逆天的针?

定住了气冲冲捣乱的家伙,胡方远对着青年微微一笑:“来吧,把手伸出来。”

青年看着舒珩,有些犹豫:“他?”

“他啊,为了防止他添乱,先罚个站再说。”胡方远似笑非笑:“别怕,只要不添乱,我还是很好说话的。”

是,是吗?青年吞吞口水,扫了一眼明晃晃戳在舒珩肩上的金针,突然有点想跑。

然而,哪怕胡方远一脸温和的笑意,他现在也不敢转身就跑了。

浑身打了个寒噤后,他颤颤巍巍把手伸到胡方远面前。

摸上脉搏没多久,胡方远就皱起了眉,他抬头看了青年一眼:“你……”算了,他抽出一根略粗的金针对青年说道:“先让我取你一滴血看看。”

金针扎下去后,青年的眼睛眨了眨,似乎终于有些紧张地盯着胡方远的一举一动。

当青年的血液从指尖冒出来时,别说胡方远了,就连在身后默默排队的病人都发现了异常。

杵在不远处一直瞪着青年的舒珩,也恢复冷静,他张张嘴:“小文,你的血?”

血液可以是鲜红的,也可以是暗红色的,身体状况不对的时候,甚至可以是黑色的,唯独不能是绿色的。